未成曲调,姑妄听之。

买保健品是我的终身爱好!!!

【HPDM】A Gift From Trelawney

阴差阳错,误打误撞

OOC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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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有了一个女儿。

小姑娘完美的继承了波特家族杂乱的黑发和巨怪般的破坏力,她几乎就是一个翻版的哈利,在入校的第一天就成功为自己学院扣掉了五十分。鹰隼从她头顶丢下一封鲜红的信——那时女孩儿正打算去够一瓶果酱来涂手上的面包——你那个满脑子芨芨草热爱出风头错过一切家庭日的傲罗爸爸十一岁的时候都做不到这一点我该为你骄傲吗我不敢相信你是一个马尔福Lily Luna Malfoy-Potter那顶破帽子是怎么把你分进斯莱特林的!小姑娘在父亲不带标点肺活惊人的咆哮声中面不改色地喝下一杯南瓜汁,事实上一个波特,她小声纠正。

在泥巴里打滚只为抓住金色飞贼,永远在聚会上表现的像穿了舞鞋的八眼巨蛛,德拉科咽下牙龈渗出的血笑着询问自己的宝贝,你能不能记住你是个淑女?德拉科觉得自己的发际线都要气后退两个毫米,他担忧的看着镜子里自己光泽不再的长发。直到小姑娘在毕业典礼上挽着她的草药学教授一脸娇羞的让自己祝福他们,他倒在波特身上让他的丈夫支撑着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女儿身边尴尬的站着只会傻笑的隆巴顿,我该庆幸你没有牵着鼬鼠让你祖父从棺材里爬出来就为了把你和我的名字从家族挂毯上抹去吗!

波特笑着吻了他的额头,别这么扫兴,小龙,他们很甜蜜不是吗。

不——德拉科尖叫着。

 

德拉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过来。

好险,只是一个梦罢了。他怎么会给波特生崽子,不,他怎么会生崽子。松软的床铺让他舒了一口气,他伸手想拍拍自己的胸口却摸到了一簇质地有些硬且杂乱的手感像是头发的东西,下意识抓了一把,那里传来一声轻哼,“又抽筋了吗,宝贝。”黑暗中,一个干燥的吻落在他下巴上,德拉科·马尔福,永远高贵优雅,再一次尖叫着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脚踹到了地上。

骤亮的灯光让德拉科眯起眼睛,卧室,品味糟糕将旧T恤当做睡衣的波特,奇怪的组合。他撑起手臂,感觉身子有些莫名的笨重,刚好盖住腹部的薄毯滑了下去,视线下移,隆起的小肚子,隆起的形状可观的小肚子,见鬼这一定是另外一重梦境,德拉科安慰自己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他似乎使尽全身的力气用来尖叫。

波特像个勇士冲破魔音的束缚一个箭步蹿到他面前搂住了他,用他从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的黏糊糊的口吻询问道,“怎么了,love,是不是宝宝踢你了?”

德拉科·马尔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一定是梅林的玩笑,他甚至没有精力来反抗波特落在他唇上的早安吻。

前一刻他和波特的关系还处于恨不得把对方裤衩子扯了倒挂金钟吊在霍格沃茨人流最大的塔尖下,他只不过是在自己级长宿舍舒服的四柱床上小憩了一会儿,醒过来他竟然已经在肚子里揣了一个波特的小崽子,七个月,父亲会怎么说。他在浴室的镜子前撩开自己墨绿色的丝绸睡袍,臃肿,走形,像个怪物,还没来得及感慨更多,他艰难地蹲下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

 

为什么波特可以潇洒的坐在傲罗办公室指点江山,而自己却只能像个米虫一样缩在家里指使小精灵翻出一沓旧报纸。

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德拉科愤愤地咬下一口手上的小甜饼,妄想用孩子拴住可怜救世主的前食死徒?除了脸一无是处?是什么将多年仇敌转化情意缠绵——绝密!新一代魔药大师的特效迷情剂!

他简直就是三流期刊连载小说里悲惨的男主人公。德拉科叹息,优秀的世家出身,被暴徒欺凌而毫不气馁越挫越勇的学生时代,在战争沉浮中荣光不复却依旧保守一颗独角兽般纯洁孤高的心灵,背负着重振家族名声忍辱负重踽踽独行,一身抱负无处施展,简直可歌可泣,他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泪花然后从盘子里又拿了一块饼干。

“拜托,德拉科,战争都不能叫你的目光从哈利的屁股上挪开,就算你有一天告诉我你们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就滚在了一起我都不会惊讶,我们所有人。”金妮·韦斯莱从壁炉钻了出来,十分自然的向老克利切讨要一杯茶。

鼬鼠一词在德拉科的嘴边转了一圈,他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韦斯莱。”

马尔福家的先祖在上,他德拉科·马尔福对于哈利·波特屁股唯一的兴趣就是让它光着挂在格兰芬多塔楼顶成为蠢狮子们的灯塔指引他们未来的人生方向,若有违背就教他今后吃比比多味豆只能吃到鼻涕口味,当然他一般不会去吃这种低劣的平民零嘴。德拉科同情的望向坐在他对面的红头发姑娘,格兰芬多白痴的脑子只有用上放大咒才能勉强看清,他不能指望他们能够理解伟大的斯莱特林纯血统,就像他同样没考虑过试着从他格兰芬多同学们充斥着无用废料的脑子里翻出哪怕一点有用的思想。让自己的前女友来照顾自己怀孕了的伴侣,也许这被他们写进了守则呢?红发和雀斑会传染给他然后再通过母婴传播给他的孩子吗?

“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陷入了天马行空的小幻想中,“糟糕,非常糟糕。”

 

两个人端着杯子牛头不对马嘴一问一答竟然也很和谐的相处了一个下午。那当然归功于他的慷慨,德拉科在心里扬起尖下巴,为了套取一些情报。

在哈利回家前,他从女韦斯莱那里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卑微恋慕着救世主的小可怜,为了他不惜背离家族,努力改变自己刻薄的性格。不,韦斯莱那是你自己,马尔福绝不为他人改变,德拉科决定只听他愿意相信的那部分。

女韦斯莱负责了这场无人期待的茶会全部的滔滔不绝,而他只需要不停召唤小精灵,茶、点心,是,请满上。

“我以为你会晚一点才回来。”金妮终于停了下来。

将外袍交到克利切手中,哈利回答,“事实上是的,我逃了一个会议。”他凑上来吻了一下德拉科的额头,然后揽着他的丈夫回过身来问,“留下来吃晚餐?”

“就不能照顾一下刚刚失恋的女士的心情吗。”她朝黏糊糊的二人翻了翻眼睛,“我最近可没有减肥的打算,所以不。”

“抱歉,抱歉,代我向莫莉妈妈问好。”

目送金妮飞路离开,家养小精灵已经把食物都摆好了,哈利在德拉科对面坐下,而德拉科只是搅着他面前的浓汤。

“怎么了,love?”别再叫那个称呼,请,他在心里反驳着。

他一整个下午都在八卦茶点心中度过,即使克利切的手艺足以媲美马尔福庄园的小精灵们,但他实在塞不下任何东西,“无聊。”

他放弃了那些所谓的餐桌礼仪,反正波特完全不会在意,德拉科把汤匙丢在一边,皱着眉对哈利抱怨,“无聊,像个只需要关心吃和睡的主妇一样待在房子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他妈该死的无聊。”他斯莱特林的狡猾早从女韦斯莱嘴里套出他想知道的信息,“为什么我不能回圣芒戈工作呢,你知道我可以。”

“我们不是已经谈论过这个问题?”哈利起身穿过长桌来到他面前,黑发的男人半跪在他面前搂着他的腰,他看上去很脆弱,就像德拉科三年级热衷假扮摄魂怪整蛊他之后被惊吓到的波特会露出的表情,“我知道这会很难受,所以我尽量多抽出时间陪你。德拉科,只是两个月,我们不能承受再失去一个孩子,甚至失去你。”

波特的脸贴在他的腹部,而德拉科张大了他的嘴,像个赫奇帕奇,他床底那些三流巫师期刊都不敢这么写!所以这个故事他不仅嫁给他的死敌,怀了孩子,还他妈经历流产?他脑袋空荡荡的无意识地回答着波特,哦、好、你说了算。他现在只想立马躺下进入梦乡,他一刻也忍受不了这个玄幻的世界!

可最后他还是枕在波特的胳膊上在清晨的鸟鸣中醒来。德拉科心如死灰地撑起自己,黑发男人活动了一下自己被压了整晚的手臂,他好像总能找到机会从德拉科脸上偷去一个吻,“早餐想吃什么,sweet。”

看呐,吃,睡,德拉科有气无力地答复,“和往常一样就好。”

波特的心情倒是很好,他高喊“yes,your highness!”然后穿起丢在一旁的麻瓜牛仔裤就下到厨房去了。没心情打理自己的头发,德拉科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洗漱也跟了过去,波特没穿上衣,紧实的肌肉暴露在晨光中,那是很美好没错,而且手感绝佳,他摸了两个晚上。但并不是说他刻意去摸波特的胸,德拉科羞赧地反驳脑海中的声音。

“煎蛋想要几分熟?”

他已经被诱惑地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波特,只是七个月的肚子让他做任何动作都有点吃力,这是只穿了低腰牛仔裤的波特的错,才不是说他是个肖想自己死敌已久天生的小同性恋,他在心里为昨天女韦斯莱说的话辩解。纯血叛徒根本不懂纯血们因为稀少,家族通婚时为了保持血统纯净而往往不拘泥对方性别。再说在巫师世界长大的小孩哪个没有幻想过和“活下来的男孩”结婚,只是波特让十一岁的他失望。如果是这个哈利的话,德拉科的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我不想吃煎蛋,我更想要——”他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在下一刻又马上清醒过来,他该死的说了什么,“不,我不是说……我没有,就忘了它。”

波特把蛋装在盘子里然后笑着啄了一下德拉科的嘴角,他拉开金发,“现在还不行,”他的调子拉得很长,“两个月之后,我会——”

“你会欺负我吗?”

“当然,我会。”

德拉科不会承认他对于波特的话是期待的,然后——

 

然后他就被按在手术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

手术室外传来哈利关切的声音,“德拉科,德拉科你还好吗?该死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是他的丈夫,他现在一定非常需要我……”

格兰杰,鼬鼠,他别的什么朋友还有圣芒戈治疗师们的声音混在一起,他没法一一辨认。

“……马尔福先生,我想我们不得不采取麻瓜的方式取出这个孩子,再拖下去大人和宝宝可能都会有危险,助产士现在正出去让您的丈夫签署同意手术书。”

等等,麻瓜的方法?他在阵痛中张开眼,纳威·隆巴顿拿着手术刀面无表情的对着他的肚子。

“不,你不是认真的。”德拉科尖叫,“我不要隆巴顿给我接生,谁知道我的肚子会不会像坩埚一样炸开。破特你要是签了字我一定会死在手术台上的!让会用魔法的人来,请,拜托——”

“德拉科,纳威是圣芒戈最好的妇产科医生!”

隆巴顿在他左边,举着的手术刀落在他高耸的腹部,右边拉文克劳的疯姑娘拿着纱布问他有没有看到骚扰虻,他绝望的再次闭眼,“我恨波特!”

“马尔福先生,请保存您的体力。”无论是外面那个,还是里面这个。

感谢梅林,还有人记得给他一个无感咒。直到治疗师们终于取出了那个皱巴巴的小猴子,“是个女孩儿。”波特冲了进来从卢娜手中接过襁褓,“德拉科你给我生了一个女儿。”

他盯着肚子上蜿蜒丑陋的疤,“魔药可以祛除它对吗,请说。”

“我决定叫她Lily Luna Malfoy-Potter。”

波特怀里的小婴儿突然变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大姑娘,她挽着还握着手术刀的隆巴顿的手笑容甜美,“你会祝福我们对吧,父亲。”

产室外的格兰芬多们一窝蜂涌进来围在他的床前鼓掌哄笑,韦斯莱双胞胎甚至变出了礼花,彩条落在他的鼻尖,“不——”

 

“你在说什么不要,德拉科?”

他浑身冷汗从床上弹坐起来,绿色的帷幔,是他斯莱特林的寝室没错,“布雷斯?”

对方合上手里的杂志,“你这一觉睡得可真久,我们都从霍格莫德回来了。”

“是吗。”德拉科伸手擦了擦额头,还好。

“你有没有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德拉科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度警觉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呃,”布雷斯不自然地笑了笑,“你得先保证不会生气。”

他下床穿上鞋子,假装漫不经心,“你有我的保证。”

“你记不记得上一堂占卜课上……”

当然,他出色地编造了波特一行人的凄惨死亡——隐去姓名——从特里劳妮教授那里得到了一份嘉奖,一颗据说可以预见未来的糖豆。

“所以?”德拉科问道,他不可能去吃一颗来自老骗子的成分不明的东西。

“你把那颗豆子丢给了克拉布。”

“所以他吃了它进了医疗翼?很好,我现在就去写信给我爸爸,让霍格沃茨的董事们开除特里劳妮。”

“事实上,你吃了它。”布雷斯硬着头皮说道,为什么偏偏是他输了要来告诉德拉科呢。

“不可能,我不会吃来路不明的东西。”德拉科停下了整理领带的手反驳道。

“因为克拉布把它混进了比比多味豆里,潘西从他手里拿过来,然后那时你气冲冲地冲进休息室一把抢过那袋零食,整个人躺倒在她腿上全都吃了下去。”

“不,我不会去吃那些平民零食。”德拉科争辩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确实那么做了,那都是波特的错,他们吵架,互相发射魔咒,当时他在生气,他不能控制自己。

“所以你有预见什么吗,德拉科?”布雷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德拉科的脸色,马尔福苍白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他大声朝布雷斯喊道,然后跑出了宿舍,“不,没有!见鬼,那就是一颗普通的豆子!”

 

他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边叹息着,他甚至没办法像平常一样朝着格兰芬多的方向发出挑衅。他推开潘西摆在他面前的他的最爱,他没有胃口,他被那些可恶的梦搅得一团糟。

如果说那是普通的豆子,他为什么会梦到和波特在一起。可那要是遇见未来的魔豆,他更加不可能在未来和波特发展成那种关系!我们互相仇恨,他试图说服自己,但你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不是吗,你恨他是因为你爱他。不!不是!他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他抬起头,视线直直撞上了哈利·冤魂不散的·波特,那双祖母绿的眼睛透过厚重的镜片死死地锁住他,德拉科的脸再一次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他呻吟着,他必须离开大厅,离开哈利·波特的范围。

哈利合上了他的雪貂观察日记,他用食指托起眼镜,“马尔福不对劲。”

“噢,拜托。”赫敏赶着她的变形课论文,抽空往嘴里塞了一块面包。

他会向他的伙伴证明自己是对的,他跟着站起身来紧追着马尔福出去。

罗恩并没有发现哈利的离开,他一刻不停地塞着食物却还锲而不舍地骚扰着赫敏,“特里劳妮教授奖励了你一颗预见豆,或许我们可以用它来预见一下考试的题目呢?”

“我说过很多次那只是一颗比比多味豆,你想拿好成绩应该用功复习而不是妄想旁门左道。”她愤怒地将羽毛笔拍在桌子上,瞪视着罗恩,“现在,安静,别逼我石化你。”

 

哈利在地窖前拦住了马尔福,金发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磕磕绊绊的说,“你干、干什么,这是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是的,当然。”哈利皱着眉,“你不太对劲,马尔福。”

“我没、没有!”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飘忽的视线愈发让哈利觉得他形迹可疑,“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说了没有,你能不能滚开!”德拉科整个人被哈利用双臂撑着困在墙和黑发男孩之间,他朝哈利低吼,目光相撞,这一次他连脖子都在瞬间变作了粉红色。

休息室门口的浮雕小蛇贴在金发周围游走,它吐着信子,“哇哦真是大胆的甜蜜。”

“不,不是。”哈利这才意识过来两人姿势的暧昧,马尔福在两人紧贴的狭窄空间里瑟缩着,垂下来的浅金睫毛微微颤抖,他不盛气凌人的模样看上去有那么一点乖巧可爱。

“只是一点吗?”那条蛇再次开口。

他说出来了?梅林保佑,至少马尔福听不懂。哈利放开了对马尔福的禁锢,那只小雪貂立刻滑了出去,甚至不在乎在他面前暴露口令,逃离瘟疫似的钻进了地窖。

“你看上去很遗憾,”蛇嘶嘶道,“其实我可以向你放行。”

黑发男孩的脸也开始变红,“都说了我们不是!”

 

“所以为什么雪貂会是你期末晚会的舞伴!”

赫敏捶了她男友的胸口,“看在哈利的份上,别叫他雪貂。”

哈利用眼神向她致谢,“呃,当他不再找我们麻烦的时候,你不能忽视他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他脸红的样子该死的可爱,我是说,他很好,我很喜欢他,所以我邀请他。”

罗恩指着自己,“所以你最好的朋友我在看见你们跳舞的那一刻才知道?”

“那只是因为你迟钝。”金妮端着饮料路过他们,“我入学那一天起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我以为你们能仇视对方到毕业,然后在某次随便什么派对上意外的酒后乱性才意识到双方真正的感情——”

“停下!我不想听这些!”罗恩叫道,“我以为你喜欢哈利?”

“是喜欢过。”金妮瞥了一眼自己濒临崩溃的哥哥,“可怜的罗纳德。”然后她重新回归了舞池,看来今晚他是不能干涉自己和谁交往了。

“好了罗恩,哈利知道自己要什么,开心一点。”赫敏拉着他也步向了舞池中央。

哈利溜到斯莱特林的那一边,德拉科的朋友全都被他打发开了,黑发来到金发面前和他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槲寄生在他们头顶开成一片。

 

特里劳妮坐在角落里擦拭着她的水晶球,她的脑袋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晃着,“占卜是一门高深的艺术,是不是?”

 


                                  Fin.



双向暗恋但是不自知的两人。

这只热爱八卦和三流期刊故事的龙做了一个关于他死敌的狗血的梦然后在布雷斯的误导下当了真,在面对破特的时候总是不自觉脸红,救世主眉头紧锁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不对劲哦雪貂。于是一来二去勾搭成奸可喜可贺。

↑↑↑这是被lo主略去了的部分(所以为什么省略——

望天,大概是因为当时太困了于是匆忙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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