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曲调,姑妄听之。

买保健品是我的终身爱好!!!

【哈德】God is in the rain(上)

 逻辑死,不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存在所以存在吧。 

文笔这种东西我没有。 

标题无意义。

OOC,明明跩哥在我心里虽然有点怂但是实际上他也是蛮强大的,所以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写了一个这样的德拉科。

 热爱狗血热爱带球跑,不要挂我,靴靴。

 以上



God is in the rain

     哈利·波特独自走在麻瓜伦敦,他有太多事情需要思考来捋顺,只能依靠他自己,或许他是有那么几分钟想到过格兰芬多的金头脑,只是自从几年前他和金妮离婚后,他和韦斯莱家的联系就愈来愈少。

     雨开始下大了,在麻瓜的街道上对着外套来一个避雨咒听上去有点愚蠢,那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准确来说,他需要清醒。在不久前沙克尔告诉了他一个消息,德拉科·马尔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而那个孩子早就不在人世,这甚至比伏地魔复活了更让人匪夷所思。麻瓜出身的救世主甚至不知道纯血巫师也可以孕育子嗣,或许魔法史上提到过,可他的历史课成绩只有D不是吗。

     一个孩子撞到了他身上,男孩抬起头朝他礼貌的道歉,小家伙裹在红色雨衣下的小脑袋滑出几缕金色的头发,被水汽蒸腾的有些湿漉。他像是很喜欢雨天,靴子不停地踩过水洼溅起大片的水花,被母亲呵斥后又乖巧的缩回母亲的伞下撒娇。哈利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出神,他的斯科普斯是不是也是这样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小甜心,还是像德拉科一样是只傲慢华丽的白孔雀。他回想在霍格沃茨上学时,他的斯莱特林死对头总是神出鬼没的埋伏在他上下课的途中,突地冒出来挑衅他,没讨到好的小混蛋往往会扬起他尖尖的下巴,“我要告诉我爸爸!”成为父亲后,哈利甚至会嫉妒这样被小马尔福挂在嘴边的卢修斯,詹姆斯和他并不很亲近,如果斯科普斯还活着,如今也会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如果是他,会愿意和自己分享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吗? 

    他走在雨幕中,一如十三年前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上,惊雷在天空炸开,金发像从黑湖里被捞出来的模样,宽大的校服袍子紧紧贴在他佝偻着的身躯上,德拉科对他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都结束了。” 

    哈利胡乱地把魔杖插进口袋,迈开步子上前将削瘦的少年搂进怀中,德拉科本想推开他的手停在他胸口上,胸腔之下的器官热烈鲜活的跳动着,“对不起,对不起……”德拉科用吻堵住了他喃喃的絮语。

    在更衣室里,他们甚至等不及一个速干咒,就像兔子一样纠缠在了一起。德拉科趴在窗户上,手里拽着红色的窗帘布,哈利的吻徘徊在他细长的颈上,雨滴敲在玻璃上,蜿蜒成一片细密的水渍,下身泥泞火热,将他苍白病态的皮肤染成娇艳的粉色,呻吟和喘息交织,剧烈而节奏的摇晃似乎要将他灰蓝色的眼中的星光摇碎。灵魂深处的甜美颤栗让他无力的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和屋外愈演愈烈的雨势一般,他感到双颊也沾满了微咸的液体。整个漫长的过程,格兰芬多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有湿漉漉的热气喷洒在他后背,急剧而来的高潮几乎要叫他放弃思考,大脑中一片空白,他好像无助的幼兽攀附着波特不停向他寻求更多。而总有一天他会责怪我的贪婪,德拉科勾起刻薄的唇线,他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绣着金线的窗帘,猩红的布料皱巴巴的被他在掌心攥紧,而我们都知道。 

    哈利把他翻过来,替他系好银绿相间的领带,德拉科躲开他凑上来带着安慰意味想要亲吻自己发红眼角的举动,而心情很好的救世主显然没有打算对此进行抱怨,“我送你回地窖?” 

    德拉科捡起重新变得干燥暖和的袍子穿戴上,苍白的尖脸因为情欲染上的薄红一点点褪去,收起温顺的假象,他摆出标准的混账嘴脸,抬高下巴,“分开走吧,你先请。” 

    直到金发的斯莱特林将申请书交给米勒娃·麦格,他才知道德拉科退学的打算,男孩的回避使他出奇愤怒,在炸掉五个坩锅后他确信他们有必要进行一次深入的谈话。而帕金森和扎比尼代替了高尔和克拉布待在他身侧,哈利根本没办法接近德拉科。他吩咐了几个六年级的拉文克劳将校长室外的两人支开,金发一从那里出来,披着隐形衣的哈利就扯着他的袖子离开了。 

    他将破口大骂的德拉科推进有求必应屋,丢开隐身斗篷,德拉科看见的就是一双发红的绿眼睛。噢,我让他生气了,德拉科心想,甚至带着一丝无伤大雅的得意,和过去六年一样,招惹他,挑衅他,享受救世主男孩的怒火。 

    “解释。”和当初那个营养不良的疤脸男孩不同,哈利·十七岁的魔法界救世主·波特在一年多的实地战争中早有了一副健硕的好身材,他逼近小马尔福,压低的声线发出类蛇的嘶嘶声,既危险又性感。 

    德拉科半张着嘴,“什么?” 

    “解释,为什么要从霍格沃茨退学。”哈利一字一句的愤怒的说道,眼镜下的祖母绿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将他烧成灰烬。他可不是老蜜蜂养的福克斯,浴火重生那听起来并不太妙,德拉科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你看,我是个斯莱特林。” 

    “我当然知道你是!你是个斯莱特林,我是个格兰芬多,而这他妈的和你要退学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假设你知道战争结束了,而我,我们,这些食死徒的孩子们,泰然自若的出现在每个饱受黑魔王(伏地魔,哈利纠正道),好的,伏地魔摧残的学生面前,这看上去有些可笑不是吗。” 

    黑发男孩皱着眉,“你不是,你没有标记不是吗。你帮了我,你和你的母亲都是。” 

    “而除了你,没有人会相信或者说没有人愿意相信。”德拉科假笑,拖着冗长的咏叹调般的腔调,“马尔福审时度势,他们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他们从以前就是,在黑魔王倒台后第一个说自己是中了夺魂咒的小可怜。” 

    哈利盯着他灰蓝的眼睛,“我相信。” 

    “救世主全心全意的信任,我的荣幸。”他甚至装模作样地鼓起掌来。 “我受不了你这样和我说话德拉科,求你。” 

    德拉科垂下眼,浓密的浅金色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你不明白吗,波特?” 

    “该死的我恨透了不停猜测你们心里真正的想法,你、斯内普、邓布利多。”他抓乱了一头本就杂乱不堪的黑发,“如果你不能直白一点告诉我,我想是的,我不明白。以及,你叫我'波特'?” 

    德拉科扬起一边的眉毛,“的确,我应该照顾你充满芨芨草的大脑,我的错。那么,哈利·詹姆斯·波特,我们完了。”

    迎上对方不可置信的睁大的绿眼,他微笑,“你不会以为在我父亲被威森加摩判处死刑之后,我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做你的婊子吧。” 

    “我以为你已经……” 

    德拉科打断了他的话,“那是道别,破特。” 

    哈利握紧拳头,这个该死的白孔雀、雪貂,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五年级一次禁闭之后,马尔福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只眼睛还肿着的样子看上去滑稽极了。他用自以为风情的表情说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哈利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并不是说他后悔,即使再给他一次选择,他依旧会同意德拉科的提议,他那时就像把这当做是和以往一般无二的一个挑衅,来自于一个马尔福对一个波特,他当然会奉陪,就算只是为了看看斯莱特林的王子殿下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们在深夜的霍格沃茨游荡,在每个角落像溺水的人一样疯狂的从对方嘴里汲取珍贵的氧分,在高潮中他一遍遍在金发的耳边说着爱他,而马尔福从来只是像只餍足的猫收起了爪子柔顺地躺在他的怀里,露出狡猾的微笑。 

    而现在他说,我们完了,波特。 “你怎么敢。”

    他像是狂躁的雄狮,一把将削瘦的金发少年掀倒在柔软的羽垫上。 

    马尔福在倒下时手一直护着小腹,他难以置信的低喃,“你不能。” 

    而回应他的只有布帛撕裂的声音,他吻干马尔福脸上的泪痕,然后残忍地贯穿了他的身体,这次他连推拒都没有了,只是捂着肚子,绝望地望着压制着自己的男人哀求他能轻一点。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哈利痛苦地闭上眼睛,雨砸在他的脸上滑进了嘴里,苦涩的,“绝不。” 

    那些尘封的记忆汹涌地涌向他,像是讥笑一般,是啊有那么多细节,而他从来没有细究过。他幻影移形到了马尔福庄园,没错,幻影移形,几年前魔法部打算将这座产业出让,只是巫师界并没有人有接手的意愿,于是他们撤去了这座古老的庄园的防御魔法,在麻瓜世界进行了拍卖。这曾是英王赐予马尔福祖先的领地,拍卖会反响很好很顺利,只是新的主人入住不久便传出了闹鬼的传闻,庄园便再次闲置下来。 

    这是自战争后哈利第一次踏足魔法界曾贵极一时的纯血统巫师世家,在这可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毕竟那时他是作为一个在逃人犯被抓进来献给伏地魔的。但他记得德拉科向他描述过的种满白蔷薇的花园,还有跳跃着晶莹水珠的喷水池,以及在阳光充沛的午后在中庭优雅踱步的拖着华丽尾羽的白孔雀。只是如今一切都不复存焉。

    他走进正厅,挥动魔杖点亮了炉火,同时也惊动了瑟缩在壁炉边的小身影。 

    柔软的浅金色短发,大睁着的祖母绿眼睛,毫无疑问一个马尔福,一个早已死去的马尔福。显然他被眼前浑身湿透的黑发访客惊吓得不清,他尖叫着,朝哈利丢去大量的蛞蝓。 

    “斯科普斯?” 

    男孩迅速飘离了壁炉,他逃到二楼抓着雕花扶手露出一张哭花的小脸,“求你不要抓我,求你了,先生。” 

    哈利收起了魔杖,朝他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我发誓不会伤害你,永远。”他感到胸腔一阵抽痛,极尽可能的对这个孩子露出善意的笑,他也曾对德拉科做出许诺,我保证,永远,可那些在霍格沃茨角落的情话最终也都成了虚伪的谎言。 

    德拉科在有求必应屋那场糟糕的情事之后就离开了霍格沃茨,他送去马尔福庄园的信总是原样送回——猫头鹰没法抵达那儿。他只能去问扎比尼,那个高个儿的深皮肤少年嘲讽地咧嘴笑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法国,也许是美国,任何一个对食死徒的小崽子会宽容些的地方。”那些斯莱特林们,他们甚至吝啬于编一个更高明的谎言愚弄他,事实证明他们是对的不是吗,他甚至没有去怀疑,德拉科根本没办法离开英国。那之后是N.E.W.T.S,巫师界的重建,傲罗部门的邀请,太多的事情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有关小马尔福的一切。直到毕业,他望着斯莱特林学院寥寥无几的毕业生,赫敏给了他一个拥抱,褐发的女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既是个错误的开始,就在这里忘了他吧。”他惊讶于她竟然知道,噢她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女巫不是,格兰芬多三人组的头脑,他对女孩点头,他回顾自己在霍格沃茨的恋情,无一不是被动接受被动结束。他想他应该主动去爱一个什么人,他们会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理想,嫉恶如仇充满热忱,与雪貂马尔福截然相反,他说马尔福了是不是,到头来他空闲的时间还是被那个金发混蛋占据。他酗酒,逃避现实,让所有爱他的人担心,最后接受金妮的约会邀请,他没法主宰自己的爱情,他失败了,从德拉科·该死的·马尔福潇洒的逃离他身边开始。他像所有他们的朋友期许的那样和漂亮迷人的韦斯莱家小妹妹走到一起——朋友的期许,这对金妮多么不公平——他们组建家庭拥有孩子,而金妮终于在第八个年头发现自己对于哈利不过是英雄主义崇拜。婚姻消磨了一切热情,她再也连对哈利大声吼叫发泄不满也做不到,她用猫头鹰给她不知道在哪里抓捕罪犯的丈夫寄去了离婚协议,而哈利是在几个月后回到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才从克利切手里拿到并拆开了这封信。詹姆斯拒绝跟着哈利,他搬去了陋居,茉莉会照顾好他,哈利想,甚至为再也不需要因为工作而错过妻子的生日或是结婚周年庆典而承受金妮的怒火而松了一口气,为此他更愿意去杀死一头龙。他再也不需要抱有顾忌,他满世界的追捕作恶的食死徒余党和罪犯,让自己身处险境借以消耗无处发泄的精力。 

    在他难得想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思索着要去哪里喝杯咖啡,金斯莱·沙克尔突如其来的双面镜打破了这一切。 

    “德拉科·马尔福很可能给你生过一个孩子。” 他好像踩在云端,甚至来不及作出反应——是狂喜还是不敢相信——沙克尔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那个孩子死了,在六年前。” 

    双面镜砸在了地上,而雨淋湿了他。成为傲罗之后他已经不再戴眼镜,他能很好的运用视力矫正魔咒,而那一刻他的眼前却还是一片模糊,像是经历着比战争比里德尔在他脑海大笑更痛苦的黑暗。 

    他用无杖魔法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希望自己看上去能好一点,“斯科普斯,你愿意过来一点,让我看看你吗?” 

    小幽灵的哭声弱了下来,他打着嗝,“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我不想让那些麻瓜丢掉父亲和纳西莎夫人的东西,我当时很生气,我想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您不会把我关起来,对吗?” 

    “那不是你的错,梅林,没人能够怪你。”小幽灵破涕为笑。 

    他是个漂亮的小男孩,一双继承自祖母的明亮美丽的绿眼睛(詹姆斯的眼睛和头发都要更像金妮),和德拉科小时候别无二致的脸孔,他笑起来又要更像哈利。他会是个格兰芬多的勇敢骑士,如果德拉科不会因为生气而给小斯科普斯办转学,他们会像在读书时那样为儿子分院的问题争吵,而最后他会逗笑那个金发的斯莱特林,炉火照亮他苍白的脸,他注视着他的灰蓝色眼睛仿佛有亿万星光,德拉科最终会承认霍格沃茨是最好的。而一切的前提,是他们的小蝎子还会长大。 

    他没办法拥抱男孩,只能虚虚地环住他,是爸爸的错,所有,一切。 

    甘霖再一次穿透幽灵的身躯,降临在布满灰尘的地毯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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